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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章 【二合一】修羅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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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南王占據錦城之後, 第一年,朝廷從畢林派五千精兵圍攻錦城。

第一役,西南王親自率兵出城,循著騎兵糟蹋農田的蹤跡,深入安盛林,在林中遭遇畢林弓箭手的埋伏,西南王以法器割風鐮克敵制勝,破了埋伏,手下將士斬殺伏兵八百餘人。

回城時,嵐月令手下一人扛一根木頭,來回搬了三趟,才將數百根木材全部運走。

城內的百姓都驚呆了。

見過戰勝之後押俘虜的,沒見過戰勝之後押木頭的。

她讓方子瑜給她算風水,在錦城東面選了一塊地方,準備蓋宮殿用。

畢林來的敵軍,也對這操作驚呆了,認認真真打仗不行嗎,還得一邊打仗,一邊搞土木?

簡直是豈有此理。

宋傑作為敵軍統領,深知攻城的要義,可眼下他人手不足,朝廷只給他派了五千餘人,連攻城的器械都沒有配備,要想取得勝利,最有利的方法就是搞游擊。

誘敵出城,設下埋伏,一舉將西南王的人殲滅。

可他萬萬沒有想到,第一次行動就失敗了,還折損了副將,西南王親自出城迎戰,可見其自信與囂張。

他痛定思痛,當天夜裏再次行動,他讓手下們繼續毀壞良田,騎馬將剛剛插上秧苗的農田一一毀壞,意在讓西南王今年秋天一顆都別想收成。

當夜,星空黯淡,最有利於夜襲,就在他的人馬剛剛沖出去,準備從兩個方向出發,圍著錦城,繞著周圍的農田踐踏一圈的時候,天空一下子變白了,亮的人睜不開眼。

宋傑擡手遮了遮眼,從指縫間,看到一名長相極美的女人,著戎裝,騎在馬上,手裏拿一直玉筆,眼神冰冷,死神一般看著他們。

她身後跟了無數將士,像是從天而降一般,突然出現在面前。

毫無疑問,她就是大名鼎鼎的西南王,仙封子弟、玄音魔女、辛夷城主嵐月。

宋傑立刻慌了,指揮手下士兵出戰,可士兵們躊躇不前,甚至有怯戰,往後逃走的人。

另外一邊,嵐月一擺手,身後騎兵如洩洪般湧上來,一個個怒吼著,操著武器,追著敵軍而去。

這一役,宋傑的手下丟盔棄甲,除了少部分死在西南軍手上的,大部分都被俘虜了,其中也包括統領宋傑。

城外打的如此熱鬧,城裏的人們自然也沒有睡覺,半夜張燈結彩,開城門,迎接西南王的軍隊。

長長的軍隊押著俘虜進城,百姓們紛紛圍觀,高喊,

“西南王萬歲!”

“西南王戰無不勝,攻無不克!”

翌日,被押進城的戰俘們,紛紛拷上了腳鏈,被送到田地裏幹活。

西南王下令,若一日之內,不能讓農田恢覆原樣,則所有戰俘,都將被活埋掉。

於是錦城城外,又是一番奇景,帶著腳鏈的士兵們,拼盡全力,在農田裏插秧,腰都快斷掉了,仍不敢懈怠。

姬文正目睹了這一戰,與嵐月道,“嵐王之所以取勝,不過是依賴於器。”

嵐月:“你覺得我勝之不武?”

姬文正搖頭,方子瑜道,“夫子的意思是,你過於依賴法器,這本身就是一個缺陷,相當於告訴敵人,你的弱點就是法器,倘若沒了法器,西南王也就沒什麽可怕了。”

嵐月笑笑,“首先,敵人得能從我手中奪走法器,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。”

目前來說,七大法器之中的五件都在嵐月這邊,黑火戰斧在既靈手中,割風鐮、忘生鐘在將離手裏,山河筆、七弦琴由嵐月保管,兩人有時交換使用,將離會教她如何操縱割風鐮,有時候也會撫琴調息。

嵐月不是沒擔心過會有人來爭奪法器,只是馮許和慕容幻正處於膠著狀態,木木子定是還站在慕容幻的立場,曲霖霖優柔寡斷,不是狠辣之徒,司馬越追逐權力,正忙著掃平南方,與另外一位異姓王抗衡。

她並不擔心這些師兄弟們,只一味地擔心佛花。

如今西南疆域基本穩定,她打定主意要親自會一會佛花,了解他的真實意圖。

考慮到將離和佛花的特殊關系,這事還得瞞著將離。

到底該怎麽做,才能將佛花引出來?

嵐月苦思冥想,問題就在於關於佛花的線索太少,而且他從不輕易露面。

一路至今,嵐月揪出了胡三兒,截奪了萬花谷的神鳥青鸞,前往長安破壞他獻祭青鸞的計劃,殺死了女祭司,連殺了兩名黑衣人,換作任何一個人,絕對沒有辦法忍受這般羞辱。

但佛花忍下來了,手下的死,仿佛無足輕重,最重要的目的已經達成——他說動了將離。

他到底是怎麽樣一個人,憑什麽他可以改變將離?

將離看出了她心事重重,提議道,“若是覺得煩悶,不如出去走走,散散心?”

小鳳凰飛出來,在將離肩頭停下,充滿威嚴地看著她。

它名字也叫拂曉,比起一開始小小的一團,如今長大很多,有孔雀般大小,垂翎落在將離肩上,已經有些誇張了。

將離往肩上彈了彈,小拂曉飛出去,在屋子裏轉了轉,飛了出去,落在王府外面一棵梧桐樹上。

嵐月喚來暗夜,騎著它沖入高空,將離喚來一只名叫“菩提”的青鸞,跟在身後,七弦琴枕在膝上,於空中撫琴,恍如謫仙。

翺翔空中的時候,即便有萬千煩惱,也都如同擦身而過的雲彩,煙消雲散了。

將離追上她,飛到她前面,小鳳凰跟在他左右,發出一聲鳳鳴,空中的群鳥隨之而鳴,此起彼伏地飛著,一群群從他們腳下飛過。

沒有一只鳥兒敢與鳳凰比高低,連菩提和暗夜也不例外。

它像一團赤焰,劃過長空時,引起萬物生靈的註目。

完勝畢林的五千精銳之後,朝廷暫時沒有了動靜,估摸著只要嵐月不主動進犯,元玉山也不會派人來平叛。

時間久了,也就默認了西南王的存在,等局勢穩定下來,再來和西南王談條件,只要西南王願意繼續效忠朝廷,封他個王,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呢。

夜裏,華燈初上,鳥兒歸巢,嵐月跟將離在錦城最繁華的街道上轉悠,將離給她買了糖人,嵐月嘗了一口,拿紙袋子包上,跟在將離身後,兩人慢悠悠地走著,混在人群之中,只有把他們當小夫妻的,沒有認出她是王的。

街道兩旁擺滿了小攤小販,賣扇子的,捏泥人的,敲糖糍粑粑的,一陣一陣吆喝,時不時引人圍觀,熱鬧非凡。

嵐月跟著將離,將離跟著人群,到了一塊人多得走不動的地方,往前一看,男男女女排著長隊,隊伍的盡頭是一間小黑屋,上面掛了塊牌子:算命。

顏羽瞳也在排隊的人群中間,朝兩人擺了擺手。

嵐月奇了,道,“聖女巫自己就是算命的,還得另外找人算命嗎?”

顏羽瞳擠了個笑,道,“聖女巫只能給別人算命,沒法給自己算。”

嵐月道,“你要算什麽?姻緣還是財路?”

顏羽瞳笑道,“我得算算,跟著你混,日後能不能當個官。”

嵐月:“那你還不如算顏谷主幾時死,你幾時能回萬花谷。”

顏羽瞳撇撇嘴,討了沒趣,不再跟她講話。

隊伍裏的人議論個不停,聽他們的說法,這算命的預知能力很強,前幾天來過的人,聽了他的建議,要麽逢兇化吉,要麽發了財,就連西南王迎戰畢林精銳的事,也被他算準了。

聽這一說法,嵐月也有些好奇了,將離道,“要不也去算算?”

嵐月道,“什麽算命的,能有師父算得準嗎?”

將離:“為師只知奇門遁甲,並不能預知未來,走吧,去試試。”

說著,牽起嵐月的手,到了隊伍後頭站著。

要算什麽呢,嵐月有些忐忑。

將離會離開她嗎?

倘若集齊了七大法器,倘若將離恢覆了原本的修為,沖破血咒禁錮,他還會委屈自己待在她身邊嗎?

這些問題,算命的能回答嗎?

等輪到了她,屋內一個聲音道,“有請嵐王。”

居然知道門外人的身份?連排隊的人都沒認出她來,裏頭的人是怎麽知道的?

將離道,“我等你出來。”

嵐月將手中的糖人給了將離,獨自進了屋,屋內只有一張桌子,一盞燈,一個男人。

男人上了一定年紀,但長相俊美,中分的長發柔順地披著,眉目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質,一身長袍隨意披著,上面繡著金色暗紋,讓人覺得氣度非凡。

“你想算什麽?”男人打量著她,問道。

嵐月:“先算姻緣。”

男人稍微垂眼,道,“你的姻緣在廟堂之上,是位帝王。”

嵐月一驚,這意味著將離日後會稱帝?

她道,“緣分能到何時?”

男人道,“緣淺緣深,看自己造化。”

嵐月:“算我王位能當多久?”

男人:“兩年。”

嵐月眉頭一皺,男人道,“你是暗夜之神與黎明之神的奴仆,欠下的債,終究要還的,兩年以後,須得當心。”

嵐月:“你究竟是誰?”

男人:“嵐王,你不是一直想見我嗎?”

嵐月腦子轟地一響,難以置信道,“佛花?”

男人道,“也可以叫我聖手,將離是我的養子,你和將離差了一輩,也就是說,和我差了兩輩,喚我一聲阿爺也是應該的。”

去你媽的阿爺。

嵐月道,“你怎麽知道我想見你?”

佛花:“聽說過我的人,都想見過,除了那些已死之人。”

嵐月暗中摸出銀針,道,“你究竟有什麽目的?”

佛花道,“你不是我的對手,山河筆也不是,將離也不行。”

嵐月射出銀針,佛花雙指一撚,夾住了三枚銀針,道,“小孩,還不死心?”

嵐月從袖中取出山河筆,迅速召下一道雷!

然而屋內靜悄悄的,沒有靈力流轉,也沒有雷火降下。

佛花靜靜地站著,雙手攏在身前,道,“你奈何不了我,將離還在外面等你。”

嵐月收了筆,鎮定下來,道,“你究竟想要什麽?”

佛花將銀針放在桌上,動作顯得非常禮貌,他道,“我只是來算命的,順便見一見你這個小孩。”

嵐月:“……”

佛花道,“這兩天須得當心無妄之災,二兩錢留下,你可以走了。”

嵐月掏出錢放在桌上,順手將自己的銀針也收走了,莫名其妙,出了門。

將離正在屋外等她,手裏還拿著糖人,樣子已經變小了,看來在屋外等的時候,他也嘗了幾口。

見她出來,將離道,“怎麽樣?”

嵐月道,“裏面是佛花。”

將離:“嗯。”

嵐月:“你絲毫不意外?”

將離道,“我知道他在城中,勢必會與你見面。”

嵐月忍不住道,“他到底是好人壞人?”

將離:“你呢,你是好人壞人?”

嵐月拿過糖人,在將離咬過的地方舔了一口,楞楞著道,“至少徒兒在師父面前是個好人。”

將離嘴角微揚,嵐月道,“他怎麽不跟我們對著幹了?我還以為,他會恨我們。”

“因為我答應了他。”將離淡然說道,“至少短期之內,他不會來幹涉你,也不會與你作對,你盡可安心稱王。”

“代價呢?”嵐月道,“他從師父身上索取了什麽?”

將離:“沒有代價。”

既然將離把話說死了,嵐月自然沒法往下問了,次日辛夷城、銀都都來了人,嵐星兒、馮司南等人也來了,前來與嵐月商討下一步部署。

馮司南與嵐星兒討論過,希望嵐月接下來能將作戰重點放在北方,協助馮許解決慕容幻這只北方狼。

也不知嵐星兒出於什麽原因,認同了馮司南的想法,提出應該派兵北上,去會一會鮮卑人。

金良才並不認可出動出擊,道,“眼下是屯糧、積財的時機,主動出兵只會損耗物力、兵力,鮮卑人肆虐的地段離我們烏疆都有很長一段距離,況且有朝廷在對付,何況浪費我們自己的兵力?”

馮司南道,“唇亡齒寒,一旦朝廷抵擋不住,慕容幻騎兵南下,勢必會危及錦城,況且,我聽說慕容幻手下有一支鬼兵,乃活死人煉制,不死不傷,戰無敵手,極有可能是北海的禁術,讓他這樣下去,將殃及天下百姓,禍患無窮。”

嵐月咋舌,心想馮司南怎麽變得跟曲霖霖一樣了,開口閉口就是天下如何如何,轉念一想,也難怪,慕容幻在寒食節那日殺了他姐姐,他早就想報仇了。

奈何一直作為人質,被困在辛夷城,如今得了機會,當然是想借她的手,對付慕容幻。

她道,“既是如此,可先派人去探查情報,倘若真的危及我們,再另行出兵。”

“姐姐。”嵐星兒道,“派星兒前去吧。”

嵐月:“不行,讓無衣去。”

嵐星兒幾乎沒離開過辛夷城,這趟來錦城已經算是出遠門了,怎麽能讓他去北方那豺狼虎豹聚集之地?

嵐星兒有些沮喪,與馮司南對視了一眼,兩人都沒再說話。

無衣得了令,站在一旁待命。

“眼下的問題,主要是柏陽、淮安兩位異姓王:司馬越和燕經義。”嵐月道,“若能想辦法挑撥他們,讓他們互相消耗,到時候我們再一個一個出手,自然是再好不過了。”

方子瑜道,“據我所知,這兩人關系似乎還不錯,想要挑撥他們,並沒有那麽簡單,反倒是這司馬越,與王爺師出同門,若他肯念及舊情,與我們合作,共同對付燕經義,倒也不失為良策。”

嵐月:“與司馬越沒有合作的可能,想都別想了。”

眾人靜了一會,嵐星兒道,“你與誰有合作的可能?”

沒有,一個都沒有。

嵐月深吸了口氣,道,“昔日,我從長山過,想問司馬師兄借一下無虛弓,他差點取我性命,要不是命大,星兒你早就沒有姐姐了。”

嵐星兒沒說話,心裏嘀咕道,不用猜也知道,肯定是你借東西的態度太惡劣了,才落得那般下場。

一直在旁邊沈默的將離忽然說道,“若能離間司馬越背後的諸葛氏,必能折他一翼。”

嵐月笑道,“師父想的沒錯,所以接下來就是派我們的人,前往柏陽,潛入司馬越身邊。”

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,就算嵐月早就安排了人在司馬越身邊,這個時候想要與臥底接應,已經非常困難了,更別說挑撥司馬越和諸葛氏之間的關系。

她目光掃過在場一眾人,經過寄愁時,嵐星兒和無衣同時緊張起來,她又看向金良才,金良才連忙擺手,最後她道,“這事你們都辦不成,須得我去。”

嵐星兒道,“你走了,這裏怎麽辦?”

嵐月:“如我不在,一切程序與往常相同,由姬老夫子支持參知政事會議,星兒你也得定期參加,金大人也是。”

嵐星兒一側眉毛揚起,心裏暗自稱奇,嵐月居然請了兩位大儒,搞了個什麽會議,還挺像模像樣的!

這太不符合她的作風了。

唯一能夠解釋這一切的,也就只有將離師父了。

他一邊八卦心起,一邊想著,該怎麽跟馮司南交代,為了寄愁那事,馮司南私下裏幫了他不少忙,如今馮司南只想北上去找慕容幻尋仇,可自從在辛夷城丟了一條手臂,他連劍都使不好,如何對付鮮卑領袖慕容幻?

嵐星兒對馮司南當真是同情地要死,可憐的要死,但是愛莫能助。

換做是他,倘若他姐姐遭人毒手,他也一定會追到天涯海角去尋仇。

嵐月又在會上交代了些事情,嵐星兒心不在焉地聽著,眼神時不時看向角落裏的寄愁。

她站的位置剛好在嵐星兒對面,嵐星兒只需擡頭,就能看清楚她臉上的表情。

準確地說,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,眼神裏也沒有一絲雜質。

嵐星兒很難相信,寄愁會對他有什麽感情。

等眾人都散了,嵐星兒私下去找嵐月,問她這段時間,在錦城是否適應,噓寒問暖一番。

他姐弟二人在走廊上談話,轉角處寄愁和無衣也見上了面,正要說幾句話,便聽到西南王與嵐星兒正在講話,兩人噤了聲,放慢步子。

嵐月這邊,說話時沒心沒肺,就喜歡戳人傷口,說了兩句姐弟間的問候話,就開始道,“怎麽瞅著你感情上沒什麽進展,不會連一個小丫頭都搞不定吧?”

她不提還好,一提就是變相承認了逼迫寄愁爬他的床。

嵐星兒也有心理準備,道,“小丫頭床上功夫不行,用了幾次,不合心意,既然姐姐這麽掛心星兒,不如回頭再給星兒尋來好的貨色。”

寄愁:“…………”

嵐月微微一怔,笑道,“我給你尋,哪有你自己看上的好?寄愁是誠心想伺候你的,你若不滿意,回頭再找人調教調教。”

無衣:“…………”

“不必了。”嵐星兒道,“我怕姐姐親自去調教,拿你那不中用的經驗,沒羞沒臊地說給小丫頭聽,損了你西南王的尊嚴。”

嵐月:“……”媽的。

嵐星兒拍拍嵐月肩膀,從她身側走開,順手牽羊偷走了山河筆,忙著去尋馮司南。

嵐月也轉身離開了,心裏咬牙切齒地罵,嵐星兒這個兔崽子從哪裏學會了這麽多低俗話,居然還將寄愁貶低地一無是處?!氣得她一時都接不上話。

一墻之隔,寄愁和無衣面面相覷,目瞪口呆。

作者有話要說:星兒故意說的氣話,別信:)最近評論區的小可愛都匿了,我有點慌,乃們是都去考試去了嗎,加油鴨。

寫了個新文案,放在專欄,下本想開的,感興趣的可以去收藏,叫做《團子他當魔王了》

空難後,寧七七在荒島上擼了一年的團子。

離開荒島,七七這才知道,她居然一年前就已經穿書了,穿成了六界修士到處找啊找不到的神魔種。

按照劇情,她將被六界爭奪,被女主吞噬,被男主殺掉,連死兩回……

這劇情能玩?

七七覺得,要不還是回荒島,繼續掛機吧。

還沒邁開步子,反派boss堵住去路,拎著她,一臉冷漠。

七七:咦,這不是我在島上擼的團子嗎?

ps,團子是只北極熊,會做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,參考三只裸熊裏的icebear,高冷且萌

團子和白月光,我不確定先寫哪個,正在構思,歡迎與我討論哈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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